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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怪谈之监狱鬼打墙

正文:

   话说大挖脸挖空心思用邪术害人,被判入狱服刑三年。这日大挖脸初来狱中,看到阴气森森的监狱,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在嘴角露出一丝快意。因为她和她舅舅也学了点儿邪术,她喜欢这阴气重的地方,这样邪术可以更好的发扬作用。

  “边上呆着去!”大挖脸正在一丝得意间,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耳边传来一声断喝。她抬头一看,一个体形壮硕的彪悍女人不怀美意地瞅着她,二只眼睛胖得眯成一条缝儿。正在发愣间,又听得一声喊:“听到没有,老大让你边儿上呆着,没揍你,就是便宜你。”

  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瘦高个子女人在向她吼。大挖脸不由得一哆嗦,不挨打依然幸运?看那胖女人地缸状的身板儿,依然听话要紧。就去了边儿上没人的空铺上,把自已从家带来的褥子铺好,刚躺下,就又听那瘦子一声吼:“你铺什么褥子,拿来给老大铺,听到没?”

  大挖脸不由得望了一眼那胖子的身下,厚厚的一层又一层褥子,足有一尺高。不由得反问:“她铺得那么厚,还用铺?我的褥子给了她,我铺什么?”啪!话音没落,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到了大挖脸的左脸上,火辣辣地疼。

  “快拿来,要不明天我打死你!”瘦子晃着蒲扇一样的手掌说。大挖脸眼见得自己势单力薄,怕是要吃亏,只好认了,把褥子扔了已往。“不行,你好好的给老大铺上,你这什么态度?找抽呢?”大挖脸犹豫了一下,怕不铺又得挨打,已往把自己的褥子铺在了胖女人身下。

  回到自己的铺位,没了褥子,只好把被子半铺半盖的弄好,躺了下来,心里的这个气呀。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想想为自己做的错事懊悔,可是也出不去了,只能挨一天算一天,走一步看一步了。正在胡思乱想中,一股恶臭向她飘来,她顺着恶臭望去,一只马桶正在她头顶的地上。难怪这铺没人睡,心里更气,朦朦胧胧的睡了已往。

  似睡非睡间,一声哨响,该起床了。睁眼一看其他犯人,神速地起来,穿衣,洗漱,列队,大挖脸不敢怠慢,麻溜儿地穿衣列队。伴伴随着队伍在院子里跑了一圈儿早操后,被带到车间干活,缝制劳保用品。明天是做手套儿,她被分到靠边上的一台呆板上,这活儿不难,因为大挖脸在家里做过这活,速度不慢,眼看着自已分配的一大堆做完了,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瘦子把她自己没做完的那份和胖子的那份往她那里一扔,“把这些也做了”,瘦子命令她说。

  大挖脸不敢不做,可是这么多,一定是完不成义务了。果然做到正午也没做完,结果自然被管束严厉训斥了一顿。无奈,正午也没顾得上吃饭,赶了一下午才把那些手套儿全做完,累得头晕眼花,走路打晃儿。好易挨到晚上,想吃口饭吧,来到食堂,打好自己的那一份,坐下刚要吃,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凭空伸出一双筷子,把饭盒的肉菜都夹去了。

  抬眼一看,又是瘦子,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正想发作,胖子用手一指她,“你坐下吃你的饭,别找不安闲。”大挖脸一看这架式,打也打不过她们,不吃还饿得慌,只好就着咸菜把饭盒里的饭吃了。如此这般等等的气受下来,不到一个月,原来130多斤的肉,一会儿掉了30斤。

  话说这大挖脸正在度日如年,在狱中苦熬日子。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管束来招呼她说,有人探监。大挖脸心想这谁能来看我,丈夫死了,孩子还小。半迷惑间,来到了接见室。原来是春曼的丈夫她曾经的相好。这春曼丈夫还念及旧情,加上大挖脸毕竟因为自己坐牢,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来看望她一下。

  大挖脸当下把自己在狱中所受的委屈都跟他说了,春曼丈夫想了下说:“我回去和你舅舅商量下,看一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大挖脸的舅舅会邪术,大挖脸一听,如看到救星一样叮嘱道:“快去快回,一定叫我舅舅给想点儿办法。”

  春曼的丈夫回到村里,把大挖脸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和她舅舅说了,她舅舅手捋着山羊(goat)胡子,眯着个老三角眼沉思了一会儿,说:“有了”,转身到里屋去,手里拿着一个非常小的信封儿,如此这般地对着春曼的丈夫的叮嘱了一番。春曼丈夫也没怠慢,又来探监时,趁着管束没注意,静静的把这个小信封塞给了大挖脸。

  长话短说,大挖脸把那小信封带进监舍,找个没人的机会打开来一看,里面有三道黄纸符和一张字条儿,她仓促的看了一下,字条儿上是舅舅通知她如何使用这三道符。她把那三道符贴身收藏好,连续三个夜晚,半夜子时就偷偷的拿出来,用她的斜眼猛盯,目的是使符力增强。三日后挖脸瞅准机会,把其中的两道符偷偷的放到了老大胖子和那跟屁精瘦子的枕头底下。

  这胖子和瘦子自那日后,就感觉身体好多不适,头昏眼花,意识模糊,难免在劳动中出错,受了管束不少训斥。大挖脸看到解气了不少,不过,依然觉得不解恨,在月初一那天把另一道符偷偷的放到了监狱院子中的一颗树下,口中不断的默念咒语。第二天正好碰到暴雨,胖子和瘦子因为头昏,劳动中出错,被罚站,就站在有符的那颗树下。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这雨也下个不停,二人被雨浇的越来越难受,商量说我们走走吧,这样可以取取暖。往前走了没几步,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堵黑漆漆的墙。身体不由自立的向那墙走去,刚到墙边,一股壮大的力量把二个人猛地吸了出来。

  她们看到眼前好象雨停了,可这里有些陌生,好象一大片荒野,心想不好,我们跑到哪里来了?不回监狱管束知道了如何是好,往回走吧,顺着墙就走,可是走了好久,细一看怎么还在刚才那个地方。于是二人又往相反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好久,再一看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墙边,如此这般整整走了一晚,二人想停下歇会儿都停不下来,就这样活活的累死了。

  管束看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想到外面另有两个人罚站,不知怎么样了,就来到外面一看大树下没人,难不成这二个人越狱了,就一溜烟儿的跑去报告狱长,狱长一听大事不好,有人越狱责任太大,搞不好官职不保,马上通知所有狱警聚集,把监狱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儿,也没见到这两个女犯人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狱警又来到树下转悠,一抬头,看到两具尸体,大头向下,舌头老长,口流鲜血,眼睛瞪得老大,最新鲜的是身体象被什么淘空了一样的干瘪——正是昨晚失踪的犯人。可新鲜是的昨晚那么多人找,树上树下的用手电筒照遍了也没找到,这死法也怪,无显明外伤痕迹,也无中毒迹象,可偏偏就死了。找来法医判定也没弄清楚死因,这件事儿只有不了了之,成为无头悬案。谁也想不晓畅这二个人是怎么死的,只有大挖脸晓畅是怎么回事。

2023-11-04 01:3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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