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地点：东莞市的某条街道
主要人物：清洁工李大妈，清洁工程大妈等等。
时间：2014年的7月某天，凌晨四点左右。
【一】
清洁工李大妈正高兴地，对旁边的程大妈开心的说：“老程(李大妈对程大妈的别称)，你看我儿子发信息给我。像是在大学找到了女朋友了。”
程大妈突然之间一个白眼：“难道又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想要问你拿钱。是不是。”
李大妈突然之间有点尴尬，笑了笑。说：“老程，你都猜到了。依然别说了。先替我高兴先吧。我们扫完地后，去街边的路口的肠粉店，我请你吃4块钱的肠粉。那种加肉加蛋的。”
程大妈叹了口气：“你是想问我借钱是不是，老李!!我不知道怎样说你才好。你太宠你那个孩子了要是我宁愿不生，也不要生了一个这样子啃老的兔崽子。”
李大妈面对说话不转弯的程大妈，一会儿定了眼。
本来有些话要说的，可是又咽回去了，眼睛流着泪花，低着头持续默默的扫地。
【二】
距离程大妈拒绝借钱给李大妈还没到十分钟。
程大妈递给李大妈一个小存折：“给你看，老李，我的存款就两千七左右了。你要多少，等下你请我吃那个肠粉，我再转账给你吧!你就被哭了。反正你老伴一早去世了，你一个人带大孩子也不轻易，我话是比较直一点。我觉得你这个人值得帮。但是你那个儿子。算了谁叫你儿子是你心头的肉，而你是我最好个广场舞拍档呢?”
李大妈听完程大妈的话后，心里暖暖的。虽然现在是7月盛夏，可是有这样的暖意，李大妈也不会拒绝的。
李大妈想到自己儿子从小体弱多病，而且还常常看医生。最终，找了个道士，借了老伴的命给儿子。现在的儿子才健康健康。否则，哪会有明天看到儿子上大学的日子。
【三】
路上的灰尘依然挺多的，毕竟东莞是个扶植快的城市，扶植材料砂石少不了，而且另有种种文明的人在随便扔垃圾，另有摆夜摊的小伙都不注意街道的卫生。让这些加起来就让街道打扫更加困难起来。
李大妈哽咽了好久，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念头：“老程，我实话和你说吧。你可以帮我照顾我的儿子吗?他往年实习。我，我(中心停顿半分钟，这时候的李大妈神情是复杂的)我可能另有一年多的寿命。我想——(李大妈还没说完，下面就给程大妈接下去，唠叨的问起来了)
程大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老李，你说什么，你疯了，依然你真的有什么绝症。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是我最好的广场舞同伴。你有什么事儿都得撑着。我和清洁局里面的其他几个人商量商量，你到底有什么困难。”
李大妈其实心里藏着一个秘密，可面对可靠的好舞伴——程大妈。在自己临死前也得好好交代一下。“其实我就是接了一些阳寿给我儿子，我大概到明年，也就是2015年下半年的时候就要去找我老头子了。”
【四】
程大妈觉得李大妈是不是给封建迷信绑住了眼睛，否则不会瞎扯什么阳寿，续命之类的。
反正程大妈不相信，虽然程大妈平时也会拜一下神之类的。可是她就是求个心安。从不相信人家有续命，大概借阳寿的事儿。
李大妈焦虑的解析到：“老程，我不骗你。我都和你在东莞扫大街都快5年了，一路跳 广场舞也有3年多了吧!反正着都是真的。
我不满你说。我借阳寿给我儿子的时候，那个道士问我要借多少给他，我当然说越多越好，最好全借了。
之后，那道士反问我一句，难道你不想想孩子从小父母双失，是多么可怜。
你依然定个时间吧!反正你阳寿也不多，可能就能活到60岁左右吧!
听完那个道士说后，我决定了最起码看到儿子进入社会站稳脚。于是，那个道士一算，通知我，我儿子大概在27岁读完研究生的时候出去社会就会碰到朱紫。
于是我决定在2015年的时候离开他，那时候他28岁，应该能够看到他在社会站稳了脚。”
程大妈听了没有太多的吃惊，而是又摇了摇头。
程大妈看着李大妈心急的表情，叹了口气说：“我答应你，老李。不过，我只是答应你如果你儿子有什么困难的时候可以找我。我能帮的就帮了。”
李大妈高兴的点了摇头，完全忘记擦擦自己风干的眼泪。
李大妈灰尘沙石打磨的老脸，另有干枯缺少营养的棕色头发，配上两行风干的泪痕。路人在凌晨5点，天还没亮起的时间看到她。一定会觉得遇上了死去个鬼婆婆。
【五】
有程大妈的承诺，李大妈扫街也更加自动了。基本扫垃圾进垃圾斗，接着把垃圾倒在车上面。这些重复的工作，做的比平时起劲。
而且，还争着要程大妈歇息一下。明天就让她扫完这条街道算了，她不会通知清洁公司组长。程大妈依然能拿到明天的钱。
面对李大妈的傻气，程大妈再三摇头。心里想着：‘老李一辈子为了孩子受苦受累，而且还欠了不少的钱。虽然，在旁人看起来，他的儿子是十分优秀，为他争气。考上了研究生。
但是，在老程看来，这就是一个不孝子，不考虑。好好掂量一下家里的状况，另有活期为自己老妈拿钱。虽然数目不多，可是他这种做法，让为李大妈着想的程大妈恨的咬牙彻齿。’
【六】
天快亮了，炎天的早上天亮的特早。
快到7点，清洁工下班的时间。也是李大妈约好啦请程大妈吃加肉加蛋的肠粉做早餐的时间。
突然之间，李大妈直直的倒了下来。手上的扫把和铁垃圾斗也一路松开倒地。
程大妈吓了一大跳：“老李，我说你，老李，不要吓我，你不是另有1年多的命吗?你怎么了。你儿子还刚要有出息。你别先走，你要交代好你那宝贝儿子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例如他特别不喜欢话多之类的人。老李，你这家伙，走了谁给我耻笑广场舞跳得像个猩猩(orangutan)一样。”
程大妈边拿着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接着快步走向李大妈的旁边。
双眼紧闭的李大妈，笑着离开了人世。就如她每日都要辛勤的清扫街边垃圾，还大家一个舒适安心的街道一样。她的心现在也十分安心。觉得了无悬念的走了。
PS：借阳寿可不是闹着玩的，相传真的有人成功过。不过被借用阳寿的那个人，如果愿意，只要心里不在乎，愿意把寿命全借完，不用任何仪式，马上就全转给要借用的那个人。
2023-11-04 01:3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