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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好人生路,唱好人生这首歌

正文:

人的一生是长久的,也是稍纵即逝的。一个人看上去从生到死几十年不算短,但却用尽一生精力也难写好一个“人”字。人们常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我觉得,这句颇具哲理的警语,其主要意义在于给人以自信,鼓舞我们去奋斗、去争取、去拼搏,写下人生最壮丽的诗篇。其实,你若仔细想一想,认真调查一下现实,仔细推敲推敲,就会发现,这句话本来就是错的,正确的答案是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上。

  你本来就是偶然地稀里糊涂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不能事先拟定诞生打算,你小时候树立理想,想当科学家、画家、作家、诗人,那是你“想”,最终为你安排工作的是别人,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并不是说人生一点自动权都没有,我是说,人生的自动权是十分有限的,我们常常体味到的是身不由己,想干的事不能干,不想干的事干不完,人的一生,总是处于被动之中。要说自动,只是相对而言。

  弄清人生的被动状况并非自我放弃,听天由命,而是树立一种人生的达观态度,不应因为自己命运不济而自怨自艾,也不可自渐形秽,妄自菲薄。自动做好自己的事儿。当你一个人,没有别人干扰的时候,你可以安安静静地想: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能否做到心安理得。中华励志网

  人生是不断的自我否定的历程。当我们漫忆往事的时候,往往感到已往的自己是那样的愚蠢,那样的傻、那么无聊,似乎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原来的自己截然不同。但事实上,你在别人眼中,已往和现在没有什么两样,你依然你。这就出现一个问题,我们到底信别人依然信自己?窃以为,别人看自己和自己看自己往往走两个极度,别人总是用不变的眼光看你,你的印象在别人的大脑中形成后,往往不易改变,纵然你真的判若两人了,因为思维惯性的作用,别人也很难接受。而自己往往也走极度,往往夸张地一定现在的自己,而否定原来的自己。比如,作家写东西,往往是这样,认为已往写的东西都不写意,写意的是手上正在写的东西,实事上,手上写的东西未必比已往写得好,但自己总是固执地相信现在。其实,许多人纵然不写稿也有这种心态,过于喜欢现在的自己,而鄙视已往的自己,从而走入形而上学的怪圈。因此,哲人说:熟悉自己是一件最难的事儿。

  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把这句话中的人注释为自己的努力,把天注释为机会、形势、巧合等客观存在,那么这句话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唯物论,在现实生活中,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司空见惯。我们常常拥有许多美好的理想和愿望,但费尽千辛万苦,也未必能实现,这导致了许多人陷于失落和忧心忡忡的境地。

    当你认真地读《老子》时,你就会弄晓畅,人本来是一种自然的东西,我们的所有的烦恼都是自己找的。我们拥有过多的欲望,而迷失了自己,使我们离真正意义上的人生越来越远。当我们蓦然回首,重新审阅品味人生的时候,我们会发现,人没有满足,就没有悲哀,记取“知足常乐”这句古语是多么的主要。人往往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不知道珍惜,而对自己设计的所谓宏伟蓝图心驰神往,这本来就是本末倒置。当你换一种目光,看到自己的富有,那么你就会找到真正的幸福。当然,知足的实质是乐观态度,而不是小富即安,满足现状,不求进取的消极人生态度。

  “生死有命”,是唯心的;而命有生死,却是每个人都要严厉思考和认真对待的。只有生命之炬的热情燃烧,才能绘出生的彩卷,才会谱下死的壮歌。生前无私奉献并不断创造财富的人,死后他的精神就会成为更可贵的财富。生是漫漫人生的开始;死,是长久人生的终点,但作为我对生命的感悟: 生命的代价,却不该有也永远不会有句号。

  人生,就意义而言,一般生更主要,就代价而言,死更关头。一个有代价的生命,死后比生前更悠远。人类的历史,不仅是生与死的相衔,而且是死与生的接力。因此,生与死都是人生的里程碑。生是乐章,但人生仅只一次;死是憾事,但这是大自然的法规。而真正可悲的,是不死的苟活和厌世的浮生。惟有珍惜生命,生命才有代价;惟有奉献生命,生命才会永生!

  不朽,不是用碑石筑成;心灵的怀念,才是不朽的丰碑。生着,如果不活在活人的心里,那他就早已经死掉了。诞生,每个人所处的位置是在同一路跑线上;生存,使每个人在运动中逐步拉开距离;而死亡,有的人甚至可以一会儿冲到最前面。人,战胜了死,便有光辉的生。

  生是播种,死是储藏,人生就是耕耘与收藏。不管谁的生,总会有种种莫测的变幻;有的人的死,却在一瞬间铸就了一生。患者只知道死的可怕,却把生看得特别轻松;智者把死看得十分严厉,因此更懂得妄生的可悲。死是教会人类熟悉生之宝贵的最好教师。对生而言,死并非结束,而是一种改变;死亦非死,而是一次新生。这样,人类才可以洞穿死亡的阴影,从而更增强烈地感受生的灼烁。生,总有一死;死,有时却意味着永生。正像诗人臧克家曾经概括的那样:“有的人在世,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在世。” 这就是生与死的辩证法。

  生是一支歌,死是一把火。英雄用生命的第一声礼赞和死的最终一团烈火来谱写人生。从死的角度思考生,才可能把生说透;从死的视角审阅生,才可能把生悟彻;就生论生,往往流于肤浅,正像柏拉图所说:“求知是学生和学死。”死,于不同的人,其内涵往往也是不同的。有的人,死即意味着肉体与灵魂的一并消逝;有的人,死只是肉体的消亡,而灵魂却可能成倍地延长甚至不朽。生与死,人们津津乐道的常常是生,但真正震撼灵魂、牵动人心和耐人寻味的却是死。  生原本是死的畅想,死要成为生的绝唱。有的死,是生命不朽由有限通向无限的驿站。死,有时是生的诠释,有时是生的飞腾,有时是生的升华,甚至有时是生的转折。生,显现着比出生更丰厚的内涵;死,包容了比死亡更深刻的内涵。人,只有把信念作为人生的支点,把精神作为生命的支柱,才可能战胜甚至超越死亡。 

  英雄,视死如归。因而,诗人赞美英雄气贯长虹,哲学家却赋予死美学代价。珍惜生命所得到的,疏忽生命该得到的,忘记生命没得到的,人才会活得无愧、无怨和无悔。丰子恺先生曾经将人生比作“三层楼”。认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人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三层楼。懒得(或无力)走楼梯的,就住第一层,即把物质生活弄得很好,衣食无忧,这样的就满足了。这也是一种人生观。抱这样人生观的人,在世间占大多数。其次,高兴(或有力)走楼梯的,就爬上二层楼去玩玩,大概久居在里头,这就是专心学术文艺的人。这样的人,在世界上也许多,即所谓的“知识分子”、“艺术家”。另有一种人对二层楼还不满足,就再走楼梯,爬上三层楼去,这就是宗教徒了,他们做人很认真,满足了“物质欲”、“精神欲”还不够,必须寻找人生的究竟。而在他看来,弘一法师的人生就很好地贯彻了这个理论,他做人,一定要做得彻底。他早年安住在第一层楼中;中年专心研究艺术,便是迁居在二楼,壮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满足于二层楼,于是,爬上三层楼去,出家、修净土、持戒律这是当然的事,绝不足怪……

    想想自己苦打苦拼走过的这大半生,现在也只是是住在第一层楼里,虽然有时会登上楼梯到二楼看一看,转转,但终归因为惰性或不专心,不能久居其中,顶多是去 “玩玩”,而至于更深奥的“寻找人生的究竟”之类的东西则不曾想过。但正如丰先生所说,住在一楼和二楼的人占了绝大部分,所以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能将“ 一楼”经营好,闲暇时登上“二楼”陶冶一番,也算不虚度年华,如果人们都能做到这点,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也会更多一些温馨和可爱。由此可见,只有饱蘸心灵之墨才能写大暴徒生,走大暴徒生路,唱大暴徒生这首歌。

2023-11-04 01: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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